知识快进我脑袋

内心波涛汹涌,语言苍白无力
(* ̄︶ ̄)

【gb】男🍵是俵,但架不住好喝啊

温柔心机男🍵X渣男X喝🍵上头的“我”


是 @( ॑꒳ ॑ )花染山色 的点梗




我被硕导捡回家了,就在刚才。

故事要从十分钟前讲起,刚刚结束五天研究所地铺生活的我终于成功记录下关键期所有数据。想着小别胜新婚,我在毫无预示的情况下推开家门 ,打算给男朋友一个惊喜。

显然是贺韩给我的惊喜更大: 一个女人,in my room, on my bed , with my boyfriend !

新时代的科研女性向来理智果敢,我把渣男翻来翻去快说烂的几句“我错了,但我可以解释”当做放屁,收拾好所有行李干脆利落地宣布分手然后头也不回离开。

雨大概是五分钟前下的,把提着行李箱意气风发出走的我浇成了落汤鸡。真衰,和理想中手撕渣男潇洒离开的大女主剧本一点也不一样。

现实和电视剧果然有壁。

就算变落汤鸡也要当一只独自美丽的落汤鸡,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我挺胸抬头刚准备迎接更大的雨点,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伞快步走来。

好巧,硕导竟然跟我住同一个小区。




男人的围裙不太合身,小小的一块紧贴月匈腹将劲瘦的腰线再度勾勒得曼妙,袖子卷在小臂上露出一节洁白又纤细的腕,温和的吊顶灯光下肤质均匀细腻,竟比桌上透明的雕花玻璃茶壶还剔透几分。

一叶知秋,闻香识人。就冲这纤纤皓腕,哪怕只一眼,谁不叹声美人?

反正我乖,我先叫了。

温舒白的的确确是美人,学富五车的儒雅美人。个高白皮大长腿,一言一行间都是书卷濡染出的温和有礼,尤其金丝镜往鼻梁上一戴,瞬间收割少女万千。

以为这就完了?人家还能更卷。

学哥学姐都说温导家有矿。曾经有个冒事的学生不小心打碎了昂贵的实验试剂,温舒白大手一挥表示毫不在乎,自掏腰包又都买回来,还不忘安慰那个同学说“初次进高级实验室激动是难免的,以后多加小心就是”。

听听,多么善解人意春风化雨的好硕导啊。

而且温舒早起早睡白烟酒不沾,无任何不良嗜好,周末甚至还会挤出时间去健身锻炼。整个一优秀自律的黄金单身汉。

本来就是研究人类遗传的实验所,学哥学姐背地里都称他为“行走的人类男性优质基因”,并且对究竟哪个女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献出遗传物质大为好奇。

呜呜,我也好奇啊。女人不行,男的也可以。甚至要是有gb特殊爱好的话,我也可以纡尊降贵的。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衣服上沾到什么了吗?”温舒白轻轻问,舒缓的声音和人一样温柔,甚至怕我看不清楚还在我面前缓缓转了一圈,“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因为穿着脏衣服见人很失礼……”

一张美人面突然放大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镜片后的漂亮双眸中是丝毫不加遮掩的认真,眼神清澈如同实验室里不含一丝杂质的无机液。

我瞬间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无地自容,马上默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却错过了平静海面下暗流涌动的期待。

“没有啦。只是觉得导师您围裙太小,该换件新的,哈哈哈……”只要我装的够憨,就能掩藏某些有色小心思。

剔透的壶盖突然揭开,蓄势已久的水汽瞬间蒸腾,白雾朦胧中温舒白的脸色好像有些难看。

“我刚煮了姜茶,喝点吧,可以驱寒。”温舒白淡淡道,将我面前的茶碗斟满,棕红的液体在杯底极速盘出一个旋,“我特意加了红糖和大枣,补气血又不辛辣。”

一如既往的温和细心,一定是我看错了。

不得不说温舒白煮茶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好。红糖的与大枣的香甜交织在舌尖绽放,鲜姜微辛的尾调走窜经络将寒意驱散。一口就喝的我两眼放光,正准备再咽第二口,一条毛巾却轻轻抚上头顶。

我正想仰头,就听温舒白的嗓音响起:“抱歉,刚刚是我思考不周,应该第一时间让你擦干头发。一直湿着会头痛的,你现在不方便,我来帮你。”

天,也太贴心了吧。“怎么好意思总麻烦您呢,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说着就要抬手接过毛巾。

“头发缠住了,你最好别动。”目光不及之处,男人双眸晦暗,声音也变得低沉。

Oh my god ! 我宝贵的头发!

想到自考研起就日渐发凉的头顶,我顿时乖的像只鹌鹑:“导师费心了,我的小姐妹就交给您。看在她们随我十八年熬夜起早寒窗苦读的份上,您可要保她们周全啊。”

也许被是我可怜兮兮的语气取悦,男人的声音又再度和蔼,甚至发出一声轻笑。“放心,我一定让她们全部平平安安呆在你头上。”

听见我说打算到研究所打地铺时,温舒白漂亮的眉头紧紧蹙起沉默许久,终于在我脚步即将踏出门时开口。

“虽然有些冒昧,但……也许你可以在我隔壁住下。”

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里,他有些不好思:“我比较怕吵,所以……就把这上下左右的房子都买下来了。”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虽然是个大便宜,但我也是不吃嗟来之食的尊严女性。我摇了摇头:“不了不了,深夜打扰导师您已经很不好意了。我真的不能再……”

其实根本问题还是房租我交不起。

因为周边生活配置齐全临近就是大学和附属初高中交通又方便,这个楼盘房租真的很伤钱包。要不是学校为了减轻寝室压力鼓励学生走读并给予补助离研究所近而且室友实在太吵又有冤大头男友分摊房租,我就是脑子抽了也不会在这个烧钱窟租房子。

而温舒白住的更是整个小区里面积最大户型最好采光最佳的楼层,估计把我卖了也交不够房租。

“我不收你房租。”温书白认真道,“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住进来也可以帮我整理一下。”

“而且……”他觑着我脸色,神态是从未有过小心翼翼,“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如果我不苛求关键期第一手数据的话你也许不会……”

 放屁!科学实验就是要严谨认真,尤其是生命科学,有些数据就是昼夜观测稍纵即逝的。而且渣男出轨只是时间问题,并不会因为我在家多一点改变。

我直接打断男人的愧色:“您不必负任何责任,是我自己识人不清。相反,您应该恭喜我远离渣早脱苦海。”

熟悉的温和笑容又重回温舒白脸上 :“对,把女人偏心事业作为借口出轨的男人只是在掩饰自己的一无是处,但无论怎样遮掩,他们的卑劣总有被揭穿的一天。真正成熟的男人应该会学会欣赏,欣赏女人的才能、智慧、学识赋予魅力。”

“贺韩对你来说太幼稚了,你需要一个真正成熟的伴侣。不管是年龄,心智,还是阅历……”一把钥匙被塞进我的掌心,银色的金属闪亮而温热,带着男人的体温,好像已经在他口袋里装了许久。




呜呜,温舒白这人能处,有房子他是真给学生住。

那天晚上之后我住进了温舒白的对门,开始了和硕导的邻居生活。

虽然温舒白坚决不收房租,但我也不是坐吃白食的无耻女青年。我打算用学术上焚膏继晷生活上无微不至来报答温导的大恩大德。

结果……

因为昨晚搬家打扫+为硕导研究菜谱熬太晚,我现在别说准备爱心早餐了,就是买完“流水线早餐”到研究所也得迟到。

住完人家房子第二天就迟到,温舒白得怎么看我,我大好女青年的形象啊!

心中亿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的我推开门刚打算狂奔就和硕导对个正着。

“早上好,真巧。”

太阳当空照,硕导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小同志你马上要迟到。

“哈哈哈,导儿我……”不是故意要迟到的啊,你听我狡辩。

“你脸色似乎不是很好,是新家不舒服吗?”温舒白双眼中的关切浓厚如有实质,浓厚得将人包裹。

“啊,不是不是!这里很好,是我……认牀!”

“认牀么……”温舒白托住下颌一阵沉思,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白皙得反光,“这个暂时没什么办法,只能靠你多适应了。或者,躺在牀上的时候想象这里是你从未离开的家怎么样?总之不要有任何负担的想法。有一个喜欢人的作邻居我真的很开心,希望你可以长长久久地住下来。”

等等,硕导刚刚好像说……

“呃,那个……一起去研究所吗?正好我开车。”就在我仔细咀嚼那句有些奇怪话时,温舒白突然干咳一声打断我的思考。他已比面前女孩更早发现自己话中的不妥,脑子却还是比嘴慢了一拍。

既然收不回就索性转移注意力,温舒白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他故意垂下眼睫装作窘迫:“如你所见,我起晚了,就当是帮我保守秘密的感谢。”

天啦噜,自律的温导竟然也会起不来牀!

有硕导小辫子在手,肯定不会被追究啦。一想到还有免费车坐,我喜上眉梢,激动的伸出小指。

“成交,拉钩上吊!”

温舒白愣了一下,出升的旭日透过走廊玻璃照在他俊雅的脸上。似乎被阳光刺了眼,他微微落下眼帘。

浓密睫毛将金色晨光割碎,点点金辉随着温舒白眨眼的动作起起伏伏,像是无数振翅欲飞的粉蝶。

“好。”他伸出自己的在我指端勾了一下,动作很轻转瞬即逝,早晨的熹微柔和,撒了他一脸,“车在楼下,我们走吧。”

“还有一件事。”

“嗯?”男人回过身,眸子和阳光一样亮闪闪的。

“导儿你脸好像有点红欸,是光敏感肌吗?”




虽然不得不承认,但温舒白这个三十多岁的单身汉实在太宜室宜家了。他总会在饭点叫住准备下楼觅食的我,一脸苦恼地说自己做多了饭,吃不了隔夜又放不住。

我一听这还得了,节约粮食人人有责,脚步一拐就到他家去了。

别看是个男的,温舒白做饭那是真好吃。而且我俩口味竟然出奇的一致,不吃青椒不吃肥肉,辣的受不了酸贼爱吃。每回去他家吃饭都宾至如归,搞得我极不希望温舒白有对象。

呜呼,导儿你喜欢四爱吗,便宜便宜孩子吧。

我正悄悄在脑海里搞颜色,温舒白又端着果盘出现在我面前。

“你好像很开心,在想什么?”自从我上回说围裙小了,温舒白立马换了条合适的。他将围裙摘下,坐在我旁边。

“没……就是觉得导儿你太会照顾人了。”温舒白洗水果一向细心,我拿起一个青苹果直接啃,“你未来的另一半肯定很幸福。”

马德,这苹果也太酸了,一口下去牙床通到心尖。




我终于能稍微报答一下温舒白了。

在一连当了两星期的无能寄生虫后,今天晚上临睡前他突然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希望我能来帮他找隐形。

养我千日用我一日。我带上近视镜望远镜放大镜甚至还有我买着玩的显微镜,雄赳赳气昂昂按响了对面的门铃。

按完我就后悔了。因为门内伴着脚步声响起的还有一串家具东倒西歪的乱响。

早知道就该从阳台翻过来。

穿着纯白睡袍的温舒白开了门,家里倒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本来门口的整整齐齐鞋倒了,窗边可怜的绿植安详地躺在地上,一尊人偶塑像身首异处……像刚遭过贼。

我顾不上一片狼藉,赶紧伸手搀住温舒白,引领他四处乱踩的脚步回到安全地带。

直到将温舒白安置在牀上,我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导儿你隐形掉哪了?”

“不知道……摘的时候一下就没了,大概在卧室里吧。”温舒白轻轻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只好拿着放大镜开始地毯式搜索,找了一圈哪都没有。

“可能走动时候被我踢到客厅里了。”

嘿,这一jio可真远。我又吭哧哧一顿找,终于在垃圾桶附近找到了透明的两片,赶忙捧着胜利的果实向硕导邀功。

温舒白正安静地坐在牀边发呆,平日敏锐的目光失去焦距变得有些涣散,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迷离地看看我的掌心又看看我。

真像只温顺的乖猫。

“实在不好意思,能再帮我带进去吗?家里都被我弄乱了,还等着收拾。”白猫猫请求。

嗨,我收拾不就完了嘛。我果断拒绝,告诉他只管睡觉善后有我。

可是猫猫不同意。他伸出一只爪子无比精准地抓住我,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一眨向我攻击。

呜呜,太犯规了,我认输。食指沾着隐形,我渐渐向温舒白靠近。

天知道我有多紧张!我敢给自己戴,却不太敢给温舒白戴。一是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弄痛了人家,二是……

温舒白的眼睛好蛊啊!

那是一双狭长而明亮的眼睛,右眼尾下一颗小痣,瞳色比普通人略浅,像是幽深的湖水沉静又隐隐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我倒影清晰浮现其中时,我……我竟可耻的有些心动。

我看温舒白是必须的,可他为什么也看我啊!不尴尬吗?他……他还对着我笑!不怕我失手戳瞎他吗?

我只好低头深呼吸试图平复心情,结果一低头不要紧!松垮的睡袍系的敷衍,将白皙的肉体半遮半露欲拒还迎,月匈口还有诡异的隆起……

温舒白看着这么瘦竟然有沟!




我最近有点害怕温舒白了。

不是他凶,是我愧疚。我在梦里榨干了温舒白的人类优质小蝌蚪,还给他塞了条白色的猫尾,任他哭泣求饶也毫不怜香惜玉。

欺师灭祖,我有罪。

可温舒白一点也不知道 ,他每天下班后依旧像个老父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甚至因为我的疏远而不知所措。

“你……还是忘不了‘他’吗?”某天饭后我又照例要逃,温舒白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垂着眸子,雪白的齿贝紧紧咬住嘴唇,眼里的悲伤几乎要淌出来。

脆弱又无助。

我这人向来铁石心肠,唯独见不得美人落泪,要落泪也不行。我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自从搬来这眼里就只有工作和硕导……”

啊啊啊啊啊!我在说什么,竟然把心里话抖落出来了!果然美人会让人情难自禁。

我正抓马如何圆话,温舒白漂亮的眼突然就亮了。

“你刚才说心里有我。”向来温柔的语气变得斩钉截铁。

“没没没!我的意思是……”

“我都听见了。”

呜呜,赖不掉了。我只好委屈巴巴:“导儿您别气,我马上卷铺盖滚蛋。求求您别卡我毕业证。”

“我卡你毕业证干什么?”温舒白一脸莫名其妙,“赶紧收拾东西,我帮你。”

“然后来跟我住。”

欸?



缘,妙不可言。

我跟温舒白在一起了。

研究所的诲人不倦好导师,生活上的温柔细心男妈妈,恋爱中的体贴入微男朋友,还有牀笫间通体雪白的乖猫猫……我将温舒白开发的极致,而他总是一声不吭默默纵容着我。

真就,是我梦想中的男人。




彩蛋是温舒白撕渣男+被我揭穿


谢谢阅读,要是看的开心的话,给个心心和手手吧✧٩(ˊωˋ*)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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